“無聊,好無聊。”江水嚴將杯子在桌子上轉了一圈,抬起頭狡黠地眨了眨眼:“秋連,我們打個賭吧,賭你存在酒吧裡的那瓶好酒,你輸了,酒歸我,贏了我再賠你一瓶一樣的。”,江水嚴遠遠望去,那男人碎分鍋蓋頭,狗狗眼,眼角下垂著還有點偏紅,透著一股無辜的感覺,但舉手投足間卻能依稀看到衛衣包裹下的肌肉。,“嘶。”脖頸間的後知後覺傳來的疼痛讓祁秋連倒吸了口冷氣,他連忙走到鏡子檢視,他這才發現自己此刻的樣子有多曖昧。。